浅川女士的歌,我一直不知道是哪里好。可能我并没有听过。我现在听着。
在东京的最后一个晚上。参加完朋友葬礼的 taku 带我去新宿。酒吧门上是熟悉的照片和字体。里面已经坐了三个客人,加上我俩就刚好挤满了。
我背后靠的钢琴罩着黑布。是浅川女士的钢琴。我喝一种咖啡烧酒。taku 说葬礼的朋友中学时常常和他一起去看寺山修司的戏剧。这句话很长。
酒吧叫后窗。但是日文的汉字不是这样写的。我一直念里悉。不然咋办。冰箱门上的海报已经烂得只剩四分之一了。是寺山修司加灰野敬二。
老板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迷幻摇滚乐手。他办了很多工藤冬里的演出。另两位客人走了,剩下的是一个24岁的香港小伙,他决心成为一个艺术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