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吧,现在,我弄了一杯尼泊尔红水乌龙,拿了本书,坐下来听德里克贝利的第一张专辑。
在唱机边上这个方向有一只木头鸟停在功放上面。它身上的光主要是从窗户进来,那么窗边一棵大个儿的植物就更可见了。我查了一下这个叫羽裂喜林芋。
可见之物是从万物中区分出来的吧?我没法描述它们。字词也是从语言里掉出来的。今天好容易睡足了八小时,我不想跟语言纠缠了。
就说贝利吧,我一直当他是古典音乐。他发明了不少术语,他弹琴也弹出了自己的一套词,乃至语法。现在他给这个房间一种秩序。(也需要房间够大,宽敞。我家就不行。我家像蘑菇园。)
这个尼泊尔茶我挺喜欢,红水乌龙以前只听说过,没有喝过,没想到在柏林找到了。汤色真的有一点红。